心情朋友会 属于您自己的私密空间讲出你的真心话看看我们的生日能不能占有366天关于我的你不知道的五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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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跟人好上了!”当小贱告诉我这个噩耗的时候,虽然我早已准备好了心痛,但痛还是无可扼制地蔓延开来,将我深深地掩埋。

  我坐在校园的石凳上,看着头上一树的花开,十月份了,还异常的艳丽。我想,那是别人的欢喜,我的悲哀。

  小丽找来了,阿纯在后面跟着。这小子又出卖我。

  我对小丽说:“陪我走走。”

  阿纯没说话,转身走了,瘦削的肩上挂着一个硕大的书包,书包的重量把他的身子拉得有些倾斜,有一种摇摇欲坠地感觉。

  我们一直走,一直走,走到省体育馆,我说我累了,我想回去。

  我们坐着公共汽车回到学校,在学校门口,我说:“我想看看他是谁,我不想连死在谁手里边都不知道。”

  我们在小花园里找到他们。可可正亲密地依偎在那个男人怀里,手里拿了一块巧克力去喂他,那个男人双手环围住可可,张开嘴去咬那块巧克力。

  “这么大了,还要别人喂,不知羞耻!”我对小丽说。

  我拉起小丽的手,小丽轻轻挣扎了一下,不动了。

  我牵着小丽走到他们跟前,脸上恰到好处地堆起一点笑容:“好巧啊,你们也在这里,这位是……”

  他们站了起来。男人既不高大,也不英俊,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承认:他比我成熟。因为他看起来比我老多了。

  “他是我男朋友,陈春。”可可落落大方地说。

  “贱男春,同姓恋!”我心里诅咒道,脸上还是笑容可掬地对他们说:“这位是我女朋友,张丽。”

  “你女朋友真漂亮。”贱男春礼貌地说。

  “呵呵,彼此彼此。”我皮笑肉不笑地答道。

  我搂着小丽的腰,说:“不打扰了,我们先走,你们继续。”

  刚走出他们的视线,小丽一把扯开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冷冷地说:“你把我当什么了,吴愚!我不是你的工具!”

  说完,她丢下我,自个儿往前走了。

  呆立片刻,我朝她喊道:“我们现在开始!”

  她停了下来,双肩轻轻地颤抖,突然她回过身,向我跑来,紧紧地抱住我,旁若无人地大哭起来。

57、
  时间是医治心灵创伤的一剂良药,三天以后,我就抹平了一切关于陈可可和贱男春的记忆,我很真诚地对小丽说:“我的眼里只有你!”。小丽感动得哭了,为了这句经不起推敲的话。看来男人对女人说话,就是要不切实际一点。

  小丽今天化了点妆,真漂亮!挽着这么漂亮的女孩走在学校,真风光!怎么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真倒霉!

  小丽说她今天要向几位壮士宣布一下我们的事。我说:“不好吧,要不我们先把证给领了,否则他们会认为我先上车,后买票。”

  于是我腰上的肉在外力的作用下高了起来,小丽说:“你看看你,又长胖了。”

  小丽挽着我的胳膊走到宿舍门口,门关着,估计几位壮士正在梦里实现他们的理想。

  我抬起脚正准备踢门,门响了,小丽的脚放在门上。

  我蹲下去把她的脚拿下来,放在地上,然后用手敲敲门,说:“门,是要这样子敲的。”

  门开了,我说:“你看吧,我的方法管用吧。”

  小贱看到我们的样子,怪叫一声,猛的又把门给关上了,接着里面传来惊慌的声音:“不好了,出事了,穿衣服了!”

  门第二次打开以后,几位壮士衣衫凌乱地坐在各自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我们。

  小贱说:“大头,你看他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大头说:“好像是吧,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你看今天小丽多漂亮!”

  二胡说:“美女与野兽。”

  阿纯坐在床上,很安静地笑着。

  小丽把头靠在我肩上,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几位壮士判明形势后,团团围着小丽,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还拍着胸脯向小丽保证:“我们会替你看好吴愚,如果他胆敢出轨,定让他死无全尸。”

  小丽挺得意地瞟了我几眼,我心里却汗如雨下,交友不慎啊!

  小贱居然还别出心裁地叫小丽“嫂子”,小丽似乎很受用,在这种无声地鼓励下,几位壮士纷纷改口叫小丽“嫂子”。只有阿纯,依然很清澈地叫“小丽姐”。

  后来几位壮士发现叫“嫂子”还有多多好处,譬如说:

  “嫂子,我饿了。”小丽跑到楼下去买“康师傅”。

  “嫂子,我渴了。”小丽跑到楼下去买“鲜橙多”。

  “嫂子,我想抽烟。”小丽跑到楼下去买“白沙”。

  ……

  真管用!我也对小丽说:“嫂子,我又饿又渴。”

  小丽给我一记重拳,说:“我跑累了,到楼下给我买支冰淇淋。”--真不公平。
58、
  升官了!

  在学生会的换届选举中,大头做了生活部部长,二胡做了文娱部部长,就连偏安于文学社的小贱,也当了副社长,阿纯则因为学习成绩出众,做了我们班的学习委员。

  宿舍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是平民百姓,也不是没人找我,计算机协会的人曾经亲自来到我们宿舍,当时我不在,他在宿舍里等了一个小时。

  我刚一进门,大头说:“就是他。”

  他就像见到亲人一样迎了过来:“同学,你终于回来了,我是计协的。”

  我挺纳闷,怎么派了个新丁来找我,现在的社会是一个讲究资历的社会。

  他说:“同学,请你交一下本年度的会费。”

  原来不是请我出山的。我想了一下,他们计协叫我搬过两次宣传板,发过一次传单,上过一次机,交过一次费,就没了。

  我在床底下找到我的会员证,轻描淡写的在鞋底上擦擦,放在桌上说:“还给你们!”

  他瞪着我,很生气的样子,半晌,说:“同学,有话好好说嘛!”

  据说后来他做了计协的主席,不知还会不会想起这件事。

  做官了,自然要有点官样,用大头的话说:“女秘书得配一个吧!”

  二胡是文娱部部长,那好说,整天花团锦簇的,一周换一个都够,惹得小贱直流口水,连连哀叹:“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妻妾成群。”

  大头就差了点,生活部很少有女性,现在的女性都喜欢去财政部。他挖空心思写了一份招聘启事,说要招一名专门负责女生事务的副部长,当然职务要求为女性。在启事贴出一段时间后,我问他招得怎么样,他摇头叹息:“丑陋的女人让我心烦意乱!”

  小贱级别不够,况且他的副社长来得不明不白,我说他肯定是出卖色相,那谁也太没眼光了。小贱急了,说他凭的是真才实学,还拿出一首狗屁诗给我看。那真的是一首狗屁诗,这样写的:“墙上有一首狗屁诗/墙为什么不倒/因为/墙那边还有一首”,他说这首诗充满了后现代主义文学气息,凭着这首诗他才当上副社长的。

  小丽说:“他们都当官了,羡慕吧?我认识你们学校的老师,你要愿意求我,我给你弄一个去。”

  我说:“官我不想当,我只想要女秘书。”

  小丽白了我一眼:“你死了这份心吧。”


59、
  猪爷和苏南手拖着手在学校的林荫道上漫步,我的直觉告诉我,看错了!但是我的眼睛从未背叛过我。

  猪爷曾经跟我说过他一般不追那种纯情小女生,耗资巨大,费时费力,最后还像牛皮糖一样粘在身上,甩都甩不掉。

  我问猪爷牛皮糖好吃吗,猪爷说他也不知道,他没吃过,听别人说的。
 
  现在猪爷竟然偷偷地在这里吃牛皮糖,不告诉我,我又不跟他抢。

  苏南用猪爷的尺度来衡量,应该归为纯情小女生那一类。她是个典型的川妹子,皮肤姣好,脸儿俊俏,身材娇小玲珑--麻雀虽小,倒也五脏俱全。不过她一张口,嘴巴就像机关枪一样噼哩啪啦让人半天缓不过神来。

  她曾经跟我说过她要找一个又高又帅还会疼她一辈子的男生。猪爷又矮又胖,疼她一辈子我估计也难--大概是苏南认清了理想和现实间的差距。

  我跑到他们跟前,拍拍猪爷的肩说:“你们俩怎么勾搭在一块了?”

  苏南脸儿通红,仗着猪爷膀大腰圆,抬腿就给我一脚。

  我看着猪爷,盼望着他给我主持公道,猪爷却把脸扭到一旁,嘴里轻声哼着:“你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还是要勇敢地留下来。”

  重色轻友!我当没听见,你不跟我说,我去问苏南:“我说苏南,你怎么会跟猪爷在一起鬼混,你堕落了,危险!”

  苏南又抬脚踹我,我早有准备,跳到一旁闪开了,正自得意,屁股上却挨了一脚,是猪爷踢的。

  猪爷笑里藏刀地对我说:“你是不是该去上课去了。”

  我正想说我不喜欢上课,猪爷凑到我耳边说:“为了朋友,我可以两肋插刀,但为了苏南,我可以插你两刀。你还是上自习去吧!”

  我拍拍脑袋:“哦,我的作业还没做完,拜拜!”

  猪爷含笑说:“回头见!”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景,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晚上,猪爷到宿舍来找我。

  他说:“你小子今天差点坏我好事。”

  我说:“人家苏南可是良家妇女,你太不人道了吧!”

  “我是认真的,”猪爷正色道,“你什么时候看见我泡马子像今天这么含蓄?”

  “这倒是!”我说,“我相信你!”

  “好兄弟!”猪爷拍着我的肩膀。

  末了,猪爷警告我:“我以前的事,不准你跟苏南说,否则我把你大卸八块。”他做出一个砍的动作。

  恐吓都使出来了,猪爷这次真的是不择手段。

小丽说她不能陪我了,因为她要考试。我抱着电话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Yeah”,小丽不高兴了,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在你身边?”

  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不是!”

  “那你为什么那么高兴?”

  “我没有!我是在鼓励我自己,没有你的日子里,我要保重我自己。”

  “算你骗过了本姑娘,这次就饶了你,下次不允许了。”

  “谢老佛爷!”

  小丽在那边笑了……

  我把电话挂上,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总算蒙混过关,下次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男人命苦!小时候被老妈管,成家后被老婆管,中间有几年休闲日子,还要无事生非地找个女朋友来折腾自己,何苦?

  算了,不想那么复杂的问题了,几个单身的壮士比我还郁闷!

  我打开电脑,双击仰慕已久的CS——自从我惨败在二胡手下之后,就再也不打星际了,被人蹂躏的感觉不好,蹂躏CPU又实在没意思,欢乐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种快感才会来得更加真切,而且强烈。

  CS我是新手,先用电脑练练手。

  我选警察,先把土匪的枪给缴了,然后守在楼梯口,等着他们拿刀一个一个的冲过来,来一个毙一个——这才符合实际情况。

  奇怪,没人跟我抢电脑?

  每天看着他们拿着书出出进进,我说:“你们都变性了,上课那么积极?”

  大头怜悯地看着我:“期末了!”

  我大叫一声,丢下鼠标,翻箱倒柜地找我的课本,最后还差一本《概率论》,小贱不在宿舍,我把他的拿走了。

  两天后,小贱气呼呼地找到我,我看他那么生气,就还给他了。我是讲信誉的,有借有还。

  没书了,我只好到旧书摊上三块钱买了一本——比学校卖的便宜多了,还带注释。

  课就不上了,直接去自习室,没多少人,不过每张桌子上都或多或少的放着些东西。

  我挑了个好位子,把桌子上那些不属于我的东西统统搬走,开始好好学习。

  我看书很投入的,所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好像有人推我的肩,把我在梦里背到一半的公式给弄没了,我很不高兴,抬起头却看到一张很熟悉的脸。做梦啊,好耶!很久没梦到她了,舍不得醒,继续!

  还有人推,这次不得不醒了,我叹了一口气,谁这么不解风情?为他的安全祈祷吧!

  我缓缓地抬起头,是她,陈可可!

  “你你你……”

  “我的书呢?”

  我慌忙从墙角拿出一个书包,递给她:“我都替你保管好了。”

  她拿起书包要走,我拦住她:“座位也还给你。”

  我抱着书仓皇逃出自习室……

  我好恨啊!我应该想得到那个自习室是她经常来的,那个座位是她经常坐的!

我要做新学期起得最早的人——我指的是除阿纯之外。

  灯刚亮,我就迅速起床,伸懒腰的步骤都省了。穿衣服,上厕所,洗脸,刷牙,绝对不超过五分钟,当我擦完嘴边的牙膏泡沫走进宿舍时,傻眼了,小贱和二胡已经霸占了两台电脑。

  我愤愤不平地说:“你们怎么这样啊?”

  “我不过把别人上厕所的时间用在了占座上。”二胡回头对我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不刷牙,恶心!”

  小贱把双肩一耸:“没关系,反正我们也不出去,没人知道。”

  无望了,我躺到二胡的床上生闷气。下次我一定要先占好位子,再慢慢地穿衣服,洗脸刷牙的他们说的对,在自己宿舍里,谁跟谁啊!至于上厕所,先忍着,古今成大事大业者,无不以忍为第一要务。

  正想着,电话铃响了,这么早,才八点钟,谁啊?

  我提起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很甜很轻柔的声音:“您好,这里是中国电信固定电话服务中心,因为昨晚对系统进行升级,我们想请您协助进行一些测试,可以吗?”

  电信MM!声音好人也差不到哪里去吧?因祸得福,绝对不告诉二胡他们,想羡慕我都没门。

  帮助美女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我说:“OK,没问题!”

  “谢谢您,先生,请您从1数到10!”

  我很快数完了,二胡他们抬头吃惊地看着我。晚了,谁叫你们抢我的位置。

  “请您再重复一遍。”

  一定是被我磁性的嗓音吸引住了,想再听一遍,我用抑扬顿挫的音调又重新念了一遍。

  “先生,经过我们的测试——您的智商为零。嘻嘻!”

  太欺负人了,我对着话筒大声说:“不要以为你们是女孩,就可以这样,我告诉你,我的智商起码有八十!”

  那边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有一个声音我太熟悉了,是苏南,苏南的笑声很尖,很特别!

  “苏南,我知道是你,我的智商真的有八十,不信你可以去问猪爷!”

  “哎哟,我不行了,你们班同学真逗……”那边忽然把电话挂了。

  不行,这关系到我的名誉,我得说清楚。我把电话拨了过去,说找苏南,苏南接过电话,我才说“我的智商……”,她就使劲笑着把电话挂了。
 
  二胡忍不住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的原委跟他们说了一遍,二胡和小贱笑得气绝,大头也不睡觉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他们一致裁定:我被骗了。

  我说:“我知道她们是骗我的,我的智商怎么可能是零!”
Je vous ai porte sur les ailes dur grand aigle pour vous faire venir vers M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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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我打算买一个手机,因为大头、二胡和小贱都买了。

  我打电话给小丽,叫她陪我去,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啊!省下一顿肯德鸡。

  每次小丽叫我逛街,我都是千般推脱,受尽万种诱惑,才勉强答应的。她大概不记得了,才这么爽快——健忘的女孩真好!

  我到她们学校门口去接她,这是老规矩了,小丽说这是我唯一具有绅士风度的地方。

  我说去小寨吧,小丽说你懂不懂,买手机要去尚朴路。尚朴路我没去过,但小丽是女人,女人买东西是有天赋的,相信她,没错的。

  我们在钟楼下车,小丽转身就进了“淑女屋”。看名字就知道不是卖手机的地方,我说:“你进错地方了。”

  小丽说:“没错,快点啊,你!”

  我只好跟了进去。里边果然没有手机,只有衣服,很漂亮的衣服,我说:“错了吧?早就告诉你错了,你还非要进。”

  小丽看到漂亮的衣服不理我了,兴高采烈的跟女店主在那里比划,还拿了几套衣服进了试衣间。我也想跟着进去,女店主伸手拦住我,笑着说:“这位先生,请留步!”

  我高声对小丽说:“不是我不陪你,是人家不让我陪!”

  小丽“咯咯”笑了:“你在外面等我。”

  小丽出来了,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束腰长裙,短袖的,裙上缀满了星星点点的小花,领口和袖口处没有多余的修饰,简简单单,整个人显得清秀而不失典雅。

  我张大了嘴巴一时合不拢,人靠衣裳马靠鞍,真理啊!我看看自己,破破烂烂的牛仔裤,皱巴巴的茄克衫,上面还有几滴今天早晨吃饭时弄上去的油污……我平生第一次为自己的穿着感到羞愧。

  “好看吗?”小丽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很妩媚的样子。

  “好看!”我没骗她。

  “老板,就要这件了。”小丽高兴地说。

  出了门,我想这回该去手机店了吧,小丽却带着我从这家店进,从那家店出——令人眼花缭乱的衣服、琳琅满目的饰品、五花八门的化妆品……原来世界如此多姿多彩。

  我晕晕乎乎的跟着她,忘记了此行的目的。走累了,我说:“回去吧!”

  我和小丽上了公共汽车,小丽忽然说:“我们是来买手机的吧?”

  “是啊!”

  “那我们怎么回去了?”

  “是啊!”

  “下车吧?”

  “好啊!”

  白白浪费了两块钱,还好是小丽出的。

  这次速战速决,反正我早已相中了诺基亚的8210,小丽也没反对,还夸我眼光好。

  我拿着新手机爱不释手,小丽忽然塞给我一件小饰品:“挂上!”

  我看了看,是一个“丽”字,下边还挂着几个很小的铃铛,我说:“干嘛?是不是以后我一摇铃铛你就过来了?”

  小丽陶醉地说:“是啊,这样每天你都会想着我了。”

  嘿嘿,今晚我要抱着你的名字入眠。


63、
  吃过晚饭,送小丽到她们宿舍门口,我说我要走了,小丽说:“那么早回去干嘛?陪我上去。”

  “你们女生楼能随便上?”我瞪大了眼睛。

  “当然了,谁像你们,海峡两岸!”小丽为她的幽默很是得意。

  “你怎么不早说?我望远镜又白买了。”

  “你买望远镜干嘛?”

  糟糕,又说错话了:“我就是……你不在的时候……我想了解一下你们的生活。

  “**!”小丽揪着我的耳朵上了宿舍楼。

  没人,大概都吃饭去了。

  女生宿舍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干净,只是少了点脏衣服、臭袜子什么的,空气中还有香香的味道,比男生宿舍好闻多了。

  桌子乱得一塌糊涂,上面堆满了书、化妆品、工艺品……还有许许多多我叫不上名字的东西。每个人的床都扯着蚊帐——我最讨厌这种东西,碍手碍脚的——床上毫无例外的放着一个或几个公仔。

  我坐到小丽的床上,真软!难怪女孩子的腰都柔若无骨。我斜着身子躺在床上,在这里睡觉真舒服。我诗兴大发,吟道:“遥想英雄迟暮日,温柔不住住何乡?”

  小丽看到了,尖叫道:“臭男人,下来!”

  扫兴!我说:“来,给臭男人抱抱。”

  小丽拣起一本书砸到我身上,是一本时装杂志,我翻了翻,有很多美女,我说:“你真好,我只要一棵树木,你给我一片森林。”

  小丽不说话了,弯下身去,想找一件称手的兵器。我抓起她床上那个大大的黑熊挡住脸,一偏头看到刚才放黑熊的地方还有一个巴掌大的小熊。

  “咦!小丽,你这个大熊还会生小熊啊?”

  “你说什么啊?”小丽好奇地歪过身子,看到那只小熊,笑了:“你忘了?那是你去年送给我的。”

  我心里忽悠了一下,想起可可,如果她送我一样东西,即使微不足道,我也应该会好好珍惜吧?

  我坐起来,伸手把小丽拉到怀里,她扭了一下身子,不动了,把头埋在我的胸口。

  我把头支在她头上,轻声说:“我喜欢你!”她含混不清的“嗯”了一下……

  门响了,有人进来,是三个女孩,看到我们的样子,很知趣地把门拉上走了。

  小丽挣扎着要推开我,我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动,我说:“她们走了。”
小丽抬头看着我,脸儿通红,眼神迷离,有一点惊慌、一点羞涩、一点期翼……
我低下头去,战战兢兢地吻在她的唇上,我们象两只惊慌的小老鼠,一点一点地试探着对方……

  我忽然笑了:“怎么没书上写的感觉那么好?”

  小丽洇红了脸,用拳头捶打着我的胸口,很轻,很柔!

  扩音器总是在最不应该的时刻响起,是楼下大妈的声音:“姑娘们,送客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买了手机才知道,原来手机不是用来打电话的,是用来发短信的。

  还躺在床上,就收到小贱的短信:“速来,下节课点名。”

  我看了一下时间,第二节课还早,于是慢悠悠地起床,吃过早饭,再慢慢地踱着步过去。

  走到中途,铃响了。怎么搞的,我又算错了?

  我飞奔到教室门口,还好,才迟到半分钟。

  推开门,我提了一口气,中气十足地喊道:“报告!”

  同学们都笑了,老师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了我一下。

  没出什么事吧?我偷偷看了一下,裤子拉链拉上了,衬衣钮扣也没扣错,会不会是头发有问题?不会啊,今天早上我梳过了。这是怎么了?

  老师没说什么,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吴愚,二班的。老师,我去上厕所,来晚了一点点。”

  “哦!”老师点了一下头,“你可以进来了。”然后又说:“同学们,现在我们下课。”

  我习惯了在欢笑的海洋中穿行,但这次有一点点不一样,小贱很大声地说:“你是不是垃圾桶?真能装!”

  这事怨不得别人,我灰溜溜地走到小贱旁边坐下。

  小贱安慰我:“别伤心了,我们都知道你犯这种错误很正常,我们不会笑话你,是吧,二胡?哈哈哈哈……”

  二胡说:“呵呵,就是,大家都习惯了。”

  在他们两位的唠叨声中,好不容易捱过五十分钟,老师并没有点名。

  我愤怒地指着小贱说:“你竟敢骗我!”

  二胡来了精神:“他骗你!**,连白痴都敢骗,扁他!”

  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连二胡都替我主持公道。

  我们两人联手,把小贱按在座位上,海扁了一顿。小贱好几次看着我,又转头看看二胡。二胡神情肃穆,小贱欲言又止……

65、
  小贱神神秘秘好久了,据大头打探来的消息,他在追一个女孩,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不过,按照大头的审美水准,至少要打五折。

  这件事在宿舍多少还是引起一点骚动,小贱曾被我们美誉为无胆匪类,现在他要摘帽了。

  根据现场情况判断,今晚他会开始行动,因为小贱破天荒的在晚上刷了牙,还换了一双新袜子——他有很多袜子,但他第一次发现那些袜子气味不够芬芳,他曾经试图在袜子上喷花露水,还跟大家说是驱蚊。欲盖弥彰,他那些袜子,哪只蚊子不要命了敢飞过来?试验的结果并不成功,香与臭不存在中和关系,无奈之下他只好新买了一双。

  小贱打扮完毕,躺在床上,装模作样地听了会儿音乐,八点正出发了。

  我们几位壮士商量了一下,认为有必要去给小贱壮壮胆,当然,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做好事是不留名的。

  我责无旁贷地承担了做探子这个重任,偷偷跟着小贱来到女生宿舍楼下。小贱到传达室叫人去了,我在外面看着。一会儿他出来了,站在门口的路灯下,挺直身躯。军训结束以后我第一次看到他采用这个姿式,整个一霓虹灯下的哨兵。

  我陪着小贱在晚风中站了半个多小时,那个神秘的女孩终于出现——虽说迟到是女生的权利,但也没必要把这一丁点权利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

  那个女孩很面熟,在自己感兴趣的方面,脑袋的存储容量和处理能力是一流的,我很快鉴别出那个女孩是当年在文学社不愿意收留我的那个不漂亮的MM。好了,以后这口气可以出在小贱身上。

  我发短信通知大头他们:“蛇已出洞。”本来约定好的是“美女蛇已出洞”,但我感觉她玷污了美女两个字,就私自把它省略了。

  他们在前,我们在后,他们走到宿舍后的小花园,找了个石凳坐下,我们潜入到他们后面的草丛中,三个大男人挤在一块。

  好半天他们都没说话,难道他们热衷于用文字交流而忽略了嘴巴的功能?
良久,终于有动静了,小贱傻笑一下,说:“今天晚上月亮好多,星星好亮喔!”

  不是我不小心,只是真的难以抗拒!我们三人狂笑着从后面滚了出来,拍着小贱的肩说:“I服了you!”

  不漂亮MM看着平地里忽然多出三个人来,笑容急刹车,用鼻子“哼”了一声扭头走了。

  小贱目瞪口呆地看着,兀自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批评别人容易,批评自己很难,所以我们采用了同样的说词:“他们两人怂恿我跟着去看,开始我坚决不同意,认为这样的做法是损人不利已的行为,但在他们的威*利诱之下,我不能很好的坚持自己的原则,和他们同流合污。为此,我向你道歉!”

  小贱并不满足于我们的道歉,他第一次表现得如此的高瞻远瞩,他说:“我要的是人,不是道歉!人走了,现在怎么办?”

  “是啊!人走了,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面面相觑。

  大头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爱情不是偷来的,抢来的,但是可以骗来。”

  “好啊!”几位壮士一起为他欢呼,仿佛在狼牙山上挡住了敌人的最后一拨进攻。

  “但是怎么骗啊?”大头也傻眼了,我们只认明了方向,却还未找到路。

  幸好宿舍已经拉进宽带,我们便分头到网上去找。网络真是个好东西,一会儿我们就硕果累累,找到了《泡妞十八法》、《追女孩秘籍》、《追求女性必胜法》……

  小贱一边看,一边摇头说“不行不行,继续找!”

  忽然二胡一声高呼:“我找到了,终级无敌大法!”

  “是什么?”我们都跑了过去。

  二胡指着屏幕上的几个小字说:“《如何说服女生上床》,厉害吧?”

  我们看了一下,原来是个成人网站,“切!”大头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我们正准备继续寻找,小贱突然说:“等等!这个网站不错,先看看吧!”

  小贱都说了,我们不好再违背他的意思,于是大家坐了下来,看得津津有味。

  熄灯前,大头问:“看了那么多,有什么好办法没?”

  “没有!”大家都很茫然。

  小贱摇摇手说:“算了,明天再想!”

67、
  小贱打过去几次电话,那边正主根本就不出现,她的姐妹告诉小贱:“她说她不在!”

  喜欢文学的妹妹怎么那么难伺候?是不是想找一个肯陪她去葬花的哥哥?小贱的样子也不像。

  为了对症下药,我们叫小贱把她的情况一一道来。

  小贱无奈之下说:“她叫罗云蓓,是文学社的社长,平日里心气挺高的,那天晚上她认为我们几个合伙捉弄她,伤了她的自尊,就不理我了。”

  原来是没找到老板的老板娘,这事挺麻烦。我们几个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什么好主意,大头长叹一声道:“自古泡妞一条道,皮厚胆大心要细。”

  大头除了会发布纲领性的文件外,列不出一条实际的实施措施,这种人最适合做政治家。

  小贱低着头踱到阳台门口,突然回过身,狠狠地说:“只有英雄救美了。”

  英雄当然是小贱来当,流氓呢?

  大头说:“我怎么说也是生活部部长,做这种事不太好。”

  二胡说:“我是文娱部部长。”

  他们都看着我,我很有流氓气质吗?我慢条斯理地说:“不行,小丽最喜欢吃人肉包子了,她昨天还在说找不到人。”

  不论小贱好说歹说,我们三人铁定了心,要做新时代的刘胡兰,坚贞不屈!最后小贱只得作罢。

  傍晚,小贱捅了捅我,说:“猪爷那个方法不错,是吧?”

  **,什么时代的事了,还在提,小贱看我要发怒,慌忙说:“不是,我只是想借鉴一下。”

  “你不是都看到失败案例了吗?”

  “你那不是出了问题嘛!再说了,你是剃头担子一头热,我不一样,我们是郎有情,妾有意,她只是需要一点自尊,不具有可比性。”

  “那好啊,你不如捧一束玫瑰花站在她楼前去叫她,又安全又保险,面子里子都给她了!”

  “嘿嘿,我也是这么想的,明天我就去办。”

  小贱的办事效率还真快,第二天就看到他痴痴地捧着玫瑰站在女生楼下。一个小时后,他回来了,身上湿淋淋的。

  “怎么了?”我们问他。

  “她在考验我,用冷水泼我,我不会放弃!”

  我们感慨了一阵,替他打气,二胡悄悄地对我说:“肯定是洗脚水。”

  第三天小贱又去了,回来还是湿淋淋的,我们不再问他,只是摇头叹息。

  第四天依旧,我们用怜悯地眼神看着他,不说话。

  第五天,小贱很快就回来了。

  “成了?”我们都很惊诧,大头甚至在盘算着也去追一个女孩——不就是三盘洗脚水吗?

  “妈的!”小贱一开口就是脏话,“她们用热水泼我。那个贱女人!我不要了!”

  我们只好又陪着他去浏览成人网站。

  有电话了,二胡接了,说:“小贱,找你的。”

  “不接,我忙着呢!”小贱头都不抬地说。

  “可是她说她是罗云蓓。”

  小贱弹簧似地跳了起来,一脚把凳子踢翻,跑了过去。

  “喂,云蓓啊,你肯给我打电话了……不怪不怪……没事没事……”

  小贱挂上电话,春风满面地回到电脑前:“CS,单挑,谁来?”

  我们问他:“好事?坏事?”

  他“嘿嘿”了半天:“她给我认错了,其实那些水都是她们宿舍的人倒的,不关她的事。”

  这可真应了那句老话:“山穷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

68、
  一大早我的右眼就狂跳不停。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虔诚地念念有词:“好的不灵坏的灵,好的不灵坏的灵……”

  二胡横了我一眼:“你又在咒谁,今天没人惹你!”

  “没有啊!我右眼跳,主凶,祈祷一下。”

  二胡狂笑:“活该!它会很灵验的!哈哈……”

  我醒悟过来,念错了,平时诅咒他们习惯了,没改过口来——看来今天在劫难逃。

  下午小丽打电话来叫我陪她去逛街,好像我们俩除了逛街没做过什么事,想起早上的事,我说:“今天不宜出门,我不去了。”

  小丽很生气:“上次你叫我陪你去买手机,我陪你逛了一天,现在人家叫你去,你竟然不去,你有没有良心?”

  哎,欠女人的债很麻烦的,我只好跟着去了。

  我们逛啊逛啊,逛到一家女性内衣专卖店门口,小丽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拉着我说:“走,进去看看!”

  “你……叫我进……这里边,我是男人!”

  “你小时候不是还进人家女厕所吗?”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当时我已经向老师保证,女字打头的地方我都不进。”

  “那你为什么进我们寝室?”

  “这不是……你诱惑我吗?”于是我腰上的那点可怜的肥肉又惨遭蹂躏。

  女店员笑吟吟的看着我们,我说:“你看吧,我才站在门口,人家就在笑我了。”

  才说完,女店员就开口了:“两位,欢迎光临。”

  小丽得意了:“人家叫我们进去。”

  “不去!”我头摇得象拨浪鼓,“你穿了我又看不见。”

  小丽红了脸,踢了我一脚:“色狼,你去死吧!”

  她背靠着我生了会气,见我没反应,摇着我的手说:“走吧,一块儿进去嘛!”

  “不去!”我不是那么随意就变节的。

  “我穿给你看。”小丽在我耳旁娇羞地说道。

  “真的?你要反悔是小狗!”这丫头诡计多端,得防着她点。

  “好啊!”小丽欢快地答道。

  内衣店真不是男人呆的地方,我局促不安地站在里面,女店员偷偷地看着我笑了好几次,小丽也抿着嘴憋不住的样子。里面虽然有空调,但我还是感到燥热难耐,不一会儿我就满头大汗——呆在女人堆里都比这个舒服多了。

  终于结束了,我如蒙大赦一般逃了出来。

  我紧紧抓住小丽的手说:“我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你说话要算数啊!”

  小丽很开心地笑:“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一定穿给你看!”

  我一下懵了,结婚!那得等多少年啊?我又上当了。
Je vous ai porte sur les ailes dur grand aigle pour vous faire venir vers M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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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啊?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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