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那首歌,那首叫《LEMON TREE》的歌,不是因为它欢快的有些单纯的曲调,而是它内在有一种令人感动的东西。曾经听某人(是谁我忘了)说过:谁都希望一种休闲的生活方式。我是极其赞同的。我讨厌的自然老师用来骂我们的话被我奉为经典。“吃吃玩玩”,呵呵,现在的我们,都有这样一种向往吧。曾经的我们有那么多的雄心壮志,有耗不完的锐气和骄傲。现在呢?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我们,只是那些可以证明我们年轻的锐气和骄傲——我们唯一留下的可以骄傲的东西,都慢慢地在从我的生命中溜走。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郭沫若先生说的“年纪轻轻,却早已是一个死鬼了”。
我身边的朋友都恋爱,热恋,暗恋,三角恋。每天为了自己心仪的另一半喜怒无常。矫情,多疑,却又美丽可爱。常常沉浸于自己构想的幸福之中。刹那对九雷说:“你这小鬼,想来也是因为恋爱了,才会如此喜怒无常。”这就是大人们说的青春期综合症?我又想起身为医生拉斐尔说的一句话(也许应该是由贵说的):“我竟然得了这种病,无术可医,无药可救。”我们的医生大人真是可爱,竟一语道出普天下所有爱情的共同特点。人类是高等的智慧的动物,所以他们创造了恋爱,而不是像动物一样到了发情期就疯狂地寻找伴侣。这种粗俗的“发情期”被冠以了“情窦初开”这美丽的名字。我就看着我“情窦初开”的朋友们
(应该是好几开了)快乐,忧愁。创世神不允许天使恋爱,呵呵,我们的老师,我们的父母,是我们心中的神?曾经是的,以后也会是的,可惜,现在不是。我们有太多的叛逆,太多的仿徨了。很难安静地对自己说“天使不恋爱”了。《LEMON TREE》里有一句:I'm hanging around,I'm waiting for you。也是在讲那令人头痛的爱情吧。
《LEMON TREE》就是在诉说我们青春的烦恼,尤其是But nothing ever happens - and I wonder(我希望的事一件也没有发生),呵呵,青春的悲观主义,我现在就陷入了这样一种境地,好事一件没有,倒霉事一连串。其实,有的时候是因为烦恼的情绪太浓了,使得本来可以让我们高兴很久的事也变得索然无味了。就像明明蓝色的天空就在我们头顶,我们却只看见那一棵柠檬树,那名为“酸涩”的柠檬树。我们本可以开心一点的,我们为什么要让悲伤遮住我们的眼睛,让我们看不见光明?
我好想快乐,像那种简单的快乐就好了,”yesterday you told me about the blue sky",有个人向我说那美丽的蓝色天空,这种快乐就够了。只是似乎连这种快乐都有些奢侈了。初三了,其实我们才初二,只是老师“恬不知耻”地将我们划到初三了。过错也没有改过的机会了。可笑。我帮同学带了早餐,被老班叫进了办公室。我进办公室那会儿没哭,我的老师用尽她能想到的“恶心”的方法,甚至还有用“你在刺我的心,我的心在流血”等俗透了的话来逼我感动。我知道我不哭她不会放我出去,只有我哭她才会觉得她的谈话有了效果。我表面上啜泣着,可是我的心里在冷笑!其实让我感动不难,让我感动的东西有太多太多。我会为了加藤和他的姐姐告别的一幕流一枕头的眼泪,会为薛度巴度的手足之情深深震撼,会为该隐一句“如果我是你的王子,就请你听见我的呼唤醒来吧,我美丽倔强的荆棘公主!”而喉咙梗塞,呼吸困难。可惜这些都不是真实的。真实已经无法让我感动了,我找不到真实的能让我感动的东西。我无论怎么努力地抬头,也看不见那片蓝色的天空了,我甚至连那棵柠檬树也找不到,只闻到柠檬酸涩的味道。
I wonder how I wonder
Why yesterday you told me
About the blue blue sky
And all that I can see is just
A yellow lemon tree
I'm turning my head up and down
I'm turning turning turning turning
Turning around
And all that I can see is just
Another lemon tr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