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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7-3-24 06: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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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斑竹,以身作则一下 .
土蜗牛的踏板
我清楚的记的第一次看见蜗牛是在烈士陵园。
上小学的时候总是掐着时间算什么时候能放假和同学一起出去玩,六一,十一,劳动节和妇女节也不放过,
因为上课的时候总想着放假,到了放假的时候就总想着上学。
切入正题...每年学校都有组织去烈士陵园,至于为什么去,丝毫不是重点,而关键是“扫墓”这个排场有够大,就连入少先队也是顺便插进,然后兴奋的带着红领巾,并且一直糊的比较脏;
排队,集合,上车,进门,起乐,默哀,然后解散。等待的就是这个结果而已,我们会怎么玩这个干净的节日?
这个时节还是很湿润,干燥不起来的土壤,要冒芽的树和柳,最舒服的还是雨过天晴的空气,充斥泥土的清新,少了原离城市汽车和工作的嘈杂环境,多了孩子们的玩耍和欢笑。
一样吵,但不闹心;
一样有小买铺奸诈的商贩,但不孤独;
拔开浅土里的便是它们,有什么?
龟缩的外壳,深灰色的客纹,绝对拿它们没办法。
只有等待它们自己出头,它们等待最好的温度,并且指望绝对安全的外界能让其挪动一下居所。
天杀的,我绝对是个爱虐待动植物的人,找点机会把它们从壳里弄出来时就拿起剪刀捉弄它们。
因为它们越不出来,我就越想刺激它们。
它们越畏缩,我就越想猥琐它们。
找准一个机会剪短了一个家伙的触角,然后它竟然还大模大样的又显身起来。
有比我更喜欢“修理”这些土家伙的,就直接抡开膀子,摔到它们支离破碎,或者用石头慢慢砸,一直能看到它们蜷身角度,刺激的越紧,它们就越小。
玩累了,我就开始转转,发现有的树叶很新,到处湿润却又不泥泞。
石板路上它们在爬,而且很努力的有的在垂直的岩面上。
一点点留下反光的痕迹;银白色,还有彩色反光.
象鼻涕一样恶心,我当时只能这么想。
但没有再理它们,它们太可怜了...其他人也这么想。
它们爬不上高大的树,我绝对猜想到结果。
一年又一年,看见它们的次数越来越少.
[ 本帖最后由 夜孤魂 于 2007-3-24 06:46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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